出被杀的痛感。”
我扯开白墨的袖口,皮下植入的监控电极正在发红,“这样他永远达不到完美操作,就像他们当年对我做的。”
苏璃的镜头突然对焦在电极编号上:“大阪湾打捞起的尸体也有这种装置。”
她的声音像浸透冰水,“半年前有艘偷渡船爆炸,乘客名单里全是电竞少年。”
老张突然砸碎泡面箱,掏出一沓船票存根:“这是白墨逃跑时带的?”
泛黄的票根显示着三年前的日期,正是我被宣告“自杀”的那周。
目的地一栏被血渍模糊,但能辨认出“沖縄”的汉字轮廓。
“回家…”白墨突然用日语呢喃,睫毛上凝着冰晶般的泪珠,“姐姐在等…”我握紧他布满针孔的手腕,触感像握住三年前烧焦的键盘。
林小鹿的野猪挂坠在显示屏前晃动,将白墨眼里的数学公式折射成血色星河。
当苏璃将电极编号上传云端时,初赛晋级的通知恰好弹出,背景图是被P成墓碑的周燃定妆照。
“下一场打耀世二队。”
阿七把机械义肢泡进奶茶桶降温,“赌什么?”
我摘下“夜王”账号卡塞进白墨掌心,裂纹处渗出蓝光:“赌我们能让死人复活。”
我捏碎周燃递来的战书时,鎏金信封边缘割破了拇指。
血珠渗进“生死状”三个瘦金体大字里,像极了三年前按在解约协议上的指印。
苏璃的镜头对准我脚下蔓延的血迹,直播间弹幕疯狂刷过“江夜认怂”的讥讽。
“败方永久退圈?”
我把染血的碎片撒向发布会观众席,“改成败者向联盟自首,敢吗?”
周燃的袖扣在闪光灯下晃出冷光,他倾身调整麦克风的角度,这个姿势刚好让领口内的监听器避开直播镜头:“江神还是喜欢虚张声势。”
他尾音带着电流杂音,那是耀世战队特有的加密通讯频段,“就像三年前哭着求我不要揭发你......”林小鹿的匕首突然钉在发言台中央,刀柄挂着的野猪挂坠仍在摇晃。
她扯过备用话筒吹气试音,震得周燃耳返发出刺鸣:“再加一条,输家跪着舔干净网吧厕所——用洗键盘的脏水。”
哄笑声中,阿七的机械义肢重重砸在公证人席。
液压油溅到周燃定制西装上,他保持着得体微笑,右手却在下摆处比出割喉手势。
我认